又是一个火烧天际的傍晚,月亮从山头升起,向夜幕播撒它千万年如一日的皎洁月光。月似一盘金黄的饼,光芒绚烂却不夺目。到了晚上,她就成了黑夜的王,主宰世间唯一的光。皓白的身体散发淡白的光,不声不响地落在人们头上,落在肩上,落在脚下;落在窗边,落在枕边,落进每个人的梦里。
它坑坑洼洼的表面害怕见人,所以常常远离人们,换上一套又一套黑色的夜行服。换得愈多,月却变得愈加羞涩,有时竟羞得整个躲入其中,叫你连一丝面容都找不见。好不容易鼓起勇气,坦然露脸,却让人涕泪团圆之艰。它又见不得人难过,又一点点藏入黑色,最后用弯弯的笑作别,次日便隐入暗处。这深蓝的天,哪里还有她的身影!
这月从古至今见证了不知多少爱恋,多少情谊。当年轻男女向她发出山盟海誓,她以这月光赠子祝福。远远的月换不来完满的情,只换得声声“我将真心赠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!”
月光里的无奈谁可知?
“小时不识月,呼作白玉盘。”逝去的童年寄在月亮上,忆在月光里。
人生在世,让我们少些惆怅,共赏月色,无论新月、满月还是残月。
供稿:阿都阿格
编辑:周俊萍
编审:李志坚